“简安，你别无选择。”苏简安想起沈越川的警告：永远不要和陆薄言谈判、争论，他会让你怀疑人生。

宋季青跟妈妈告别，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报上叶落家的地址，末了给叶落打电话。陈先生这才想起来，陆薄言宠妻是出了名的，跟他道歉没用，取得苏简安的原谅才是最重要的。

宋季青笑了笑：“我会想出办法的。再说了，你爸爸现在最看重的，应该就是我的诚意。如果这种事我还要跟你商量，万一让你爸知道了，我明天不管做什么，恐怕都改变不了他对我最初的印象。”要亲口揭开自己的伤疤，还是有一定难度的。

给一个小姑娘读王尔德的《给妻子》，这件事怎么听都很荒唐。另一边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已经被昔日的同学包围。

“没有好转，但也没有更糟糕。”宋季青接下来跟穆司爵说了一些陷入昏迷的人会脑损伤的事情，他相信穆司爵可以理解。她觉得没什么问题，签字交费，末了上楼去找陆薄言。

宋季青想了好久，还是打电话把叶落叫了过来。“一定。”